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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氏相关知识:堂号
2010年06月17日 10:45

  “堂号”的演化

  从宋代开始,一些文人雅士喜欢把“堂号”署在诗文书画作品上。后来,干脆自己命名一个“堂名”,在文化交流时签署使用。实际上,这些文艺家已把家族的“堂号”逐步演化为个人的“斋名”。文人为书斋所取之名,又称为“室名”,例如:宋代文人蔡京的“六鹤堂”、陆游的“双清堂”,元代文人黄公望的“三教堂”,明代文人汤显祖的“玉茗堂”、吴文华的“济美堂”、谭元春的“岳归堂”,清代文人秦荣光的“养真堂”、陈廷庆的“谦受堂”等。

  现代文学艺术家刘半农的“含晖堂”、丰子恺的“缘缘堂”、陈寅恪的“寒柳堂”、冯友兰的“三松堂”、张大千的“大风堂”、刘海粟的“艺海堂”、李可染的“耕牛堂”等都是著名的斋名。单字的斋名,在20世纪前期较为盛行,如王国维的“观堂”、鲁迅的“俟堂”、郭沫若的“鼎堂”、周作人的“知堂”、孙犁的“耕堂”、冯其庸的“宽堂”等,已为广大文学爱好者所熟知。

  近代许多政客、名人迁居天津,他们在天津购买私人住房时往往用“堂号”,却不用本人姓名。例如:

  1905年,袁世凯任直隶总督时,以“树德堂袁”的名义买下河北区元纬路和地纬路之间20多亩土地,建起规模宏大的袁氏花园公馆。

  1912年,曾任北洋政府大总统的黎元洪在旧英租界盛茂路(今河北路),以“大德堂黎”的名义,购买土地,建造高级住宅。

  1927年,曾任北洋政府大总统的徐世昌以“宝墨堂徐”的名义,购地15亩,建起8所住宅。

  吉鸿昌将军在天津的住所,是1930年以“有余堂”的名义购置的。宋哲元将军在天津的住所,是1932年以“明德堂”的名义购置的。张自忠将军在天津的住所,是1936年以“安庆堂”的名义购置的。张学良将军的胞弟张学铭在天津的住所,是1931年以“大福堂”的名义购置的。爱国工商业者周叔弢先生的寓所,是1935年以“诗礼堂”的名义购27亩建造的;爱国实业家毕鸣岐先生的寓所,是1944年以“永顺堂毕”的名义购买的。

  政要名流购买私人住宅乐于用“堂号”之名签署登记,究其原因,一是为了显示家族的声望和地位;二是不必显示张扬自己的姓名。这种作法也体现出天津近代民俗的一种习尚。

  堂号的意义

  堂号,本意是厅堂、居室的名称。因古代同姓族人多聚族而居,往往数世同堂,或同一姓氏的支派、分房集中居住于某一处或相近数处庭堂、宅院之中,堂号就成为某一同族人的共同徽号。同姓族人为祭祀供奉共同的祖先,在其宗祠、家庙的匾额上题写堂名,因而堂号也含有祠堂名号之含义,是表明一个家族源流世系,区分族属、支派的标记,是家族文化中用以弘扬祖德、敦宗睦族的符号标志,是寻根意识与祖先崇拜的体现。所以,堂号和郡望一样,都是中国姓氏文化中特有的范畴。也是中国人进行寻根问祖时不可不先熟悉的一个概念。

  堂号,不仅仅是用在祠堂,还多用在族谱、店铺、书斋及厅堂、礼簿等处;也有用在生活器具上的,如在斗、口袋、钱袋、灯笼等上面大书堂号,以标明姓氏及族别。凡看重自己的姓氏和族属的人,都不会忘记本族世代相传的堂号。不仅汉族,许多迁居内地的其它少数民族,如匈奴的呼延氏“太原堂”、回纥族的爱氏“西河堂”、蠕蠕族的苕氏“河内堂”等少数民族,内迁后接受了汉文化,也有以其繁衍地的郡名或祖上业绩之典故作堂号的。这就是中国人的堂号,它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和实际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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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来源:中华民族文化在线】